羊咩咩

要做兴趣使然的文字英雄


可惜现在还只是社畜( ・᷄ὢ・᷅ )

|我凯| KARRY 01

·渣剪首次写文occ渣文笔慎入

·未成年但不发生xing关系不能接受者慎入

·如有不妥请告知会删

·最近在看洛丽塔,所以……


·请勿上升真人 请勿上升真人 请勿上升真人


·看过上方ok,下方正文





事先说明,虽然我还姑且算是个作家,但是却是个实打实的现实主义,对于那些个花里胡哨的比喻排比不甚了解也难以写出,这可能也是我的作品总是难以热销的原因之一,所以我可能也就没有办法去再现那个下午发生的事——那个对我来说最美好却也最不幸的下午。

 

我并非同xing恋者,也不是个叛逆少年,实际上也早过了少年的年龄范围,可却还是和家里闹翻——因为我那迂腐的父亲口中该死的挣不来钱的文学,只能兜里揣着几百美元无家可归。

 

我对人种没有任何歧视与偏见,相反,我乐于接触各个国家各个阶层的人们,因为他们往往能为我的写作提供不那么美好的素材,而大部分的读者总是对文字中透露出的虚幻的不幸而颇感兴趣。现在,距离我收到下一份稿费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我能在这个月的中旬,也就是下周,把刚刚写了个序章的短篇小说做个差强人意的结尾的话。

 

也就是说我得赶紧找到个便宜的住处,最好那个住处的人和附近的人家还能为我提供些美妙的故事。

 

我相信这对于我来说并不太难,因为虽然我身材高大,但巧得是,穿上件衬衫,又显得我瘦弱得跟那些只盯着文字不放的书呆子一个样儿,再加上我并非自恋地说英俊又不邪气的长相,总不会有人怀疑我是否犯罪或有什么心理疾病。

 

于是我来到这个由中国妻子、英国丈夫和他们的孩子组成的家庭,由那个中国女人热情又不失东方的优雅矜持带进他们的,对四口之家来说有些大的房子。

 

中国女人姓王,她说过一次她的名字,但是体贴地看出我蠢笨的舌头对于发出这两三个音节的困难,于是允许我叫她王夫人。

 

房租便宜得让我希望立刻就能签下合同并搬来我为数不多的行李,而且房间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寒酸,相反,不但采光很好,还有足够的空间让我能在自己的房间里放下那些被我的父亲当做垃圾般的藏书,能让我安安静静地坐在窗前写上一整天。

 

“不过这当然是有原因的。”

 

王夫人操着一口不算地道的英式英语,搔了搔鼻子看上去有些犹豫,“我和我先生工作比较忙,而我们还有两个孩子,一个才14个月,一个虽然已经13岁,但是我们都并不认为他能够很好地照顾自己。”

 

“可是夫人,我也不认为我能很好地照顾一个恐怕还不能独立行走的孩子和一个正处在叛逆期的小捣蛋。”

 

“不不,那个已经能扶着墙跑起来的孩子不用您费心,我们有雇佣保姆,但是您知道的,父母总是时刻牵挂着他们的宝贝儿,我们希望您能帮我们监督亲爱的保姆小姐是否尽了她应尽的那份责任。”

 

“哦,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觉得还好。”

 

“至于我13岁的那个可爱的小家伙。我们希望您能稍微地辅导一下他的功课,您知道的,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对语言方面总是不太在行,又太专注和数字、符号打交道。”

 

我注意到王夫人在提到这个男孩时,脸上那种甜蜜又苦涩的表情,我感到有些奇怪。

 

“对语言不在行?”

 

“是的,如您所看到的,我是一个中国人,并且并非长在美国,我们是一个重组家庭。”

 

我抿着嘴唇的样子似乎让这个很有礼数(我不确定这么形容是否准确,总之,她的一言一行看上去都像是某个王室教出来的谦逊的公主)的中国女人感到有些不安,“也就是说,他并不怎么会说英文,您想叫一个并不会说中文的怀有文学理想的青年去教一个男孩英文?”

 

“不不,可能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困难,他是能够听懂的,单词也都知道,只是不太地道,您可能要在脑子里把他说的词儿颠过来倒过去地琢磨两遍才明白他的意思。”

 

我几乎要把一条腿迈出这个条件理想但要求对我来说有些过分的房子了,王夫人,这个聪明的女人,及时地开了口,“也许这一切应该等您看到我们可爱的小KARRY后再做决定。”

 

我耸耸肩,姑且决定去看看叫这个优雅美丽的女人颇为骄傲的儿子。

 

哦,KARRY,我的纯洁、光一样的小Carrie(这里用了女性化的称呼并不意味着我将他看做女性,他的存在早已超越了性别这种愚蠢的人类划分方式)。

 

王夫人的房子有着一个面积颇为可观的花园,虽说叫做花园,但我却认为叫做菜园似乎更为合理,大面积的绿草地上只开着一小簇的,被白色栅栏圈住的红色玫瑰,其余种着还没长出果实的蔬菜(其实我也并不确定,不过至少那些都是绿色叶子,应该不是花),一小块空地上放着一个和单人床面积差不多少的充气泳池,池里的水被周围的塑料映成蓝色,而它的小主人却没待在那里。

 

“KARRY?”

 

泳池后面突然像个应激反应的兔子一样窜出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儿,我还没来得及被吓一吓,那只小兔子就一蹦一跳地朝这边过来,抓住他主人的衣襟,在那白色的布料上落下个浅浅的小小的手印。

 

小兔子藏在王夫人身后,只露出一只硬币般大小的眼睛,光滑的或许还挂着一两点水珠的脸部轮廓,没多少肉却也很圆润的肩头,那上面还有金色的光歇着,和他金色的皮肤一起晃得我头晕目眩。

 

他小得大概只有我手掌一半大小的手揪着他的母亲腰间的衣物,手指看上去肉呼呼的,手背上的关节却硬生生地凸出来,和腕骨一起在这平滑的神秘沙漠上奇迹般地耸起。

 

“这是我的儿子,KARRY,有点怕生,但我敢保证,不出三天,他会和你亲近地像从小一起长大的亲戚一样。”

 

我盯着他眼睛里闪烁着的海浪一般的光彩,心中因此警铃大作。

 

“您好,英俊的先生。”

 

小家伙张开他那两片薄得像蝴蝶翅膀似的淡粉色的嘴唇,发出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软绵绵的甜腻腻的声音。

 

我盯着那双唇,又锁定那只眼睛,我的时间突然慢得能像电影学院最无聊的教学方式那样,一帧一帧地去揣摩他睫毛每移动一丝一毫的圣洁或淫秽的寓意。

 

我看着那落在他薄薄的卧蚕上灰色的阴影,看着他一点点向我展现出的天使一样令人愉快的粉嫩脸蛋儿,一定是有什么在他身上施了魔咒,使得他微微动一寸就能反射到我眼里万寸的光。

 

我看着那乐谱上最细的一笔画在他本无辜地往下垂着的嘴角,看着欢愉的弧度在他整张脸上慢慢上扬,我感到我的心也跟着提上来,从我心脏的位置,提到嘴边,脱口而出的全是对这个小精灵的词不达意的赞扬。

 

我的小精灵扬起他我单手就能包住的小脑袋,他细长的脖子被他毫不在意地抻出一条危险的笔直的线,我却担心他凸出的锁骨会不会承受不住我即使最温柔的揉捏。

 

那张好奇的美妙的小脸儿直直地对着我,我只需微微抬起手,就能将这动人的心肝儿揽入怀中,他的身高将将及我心口,我可以按着他的后脑,让他那张瓷一样冰凉的脸蛋儿紧贴着我火热的皮肤上,想叫他听听,听听我宽厚的胸膛中猛然奏响的毫无韵律可言的命运交响乐。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于是干脆地打破我单方面的沉寂,尽量藏起我那些肮脏的想法,笑得像教堂里因来做礼拜的孩子而感到欣慰的教父,我单膝跪在柔软的草地上,跪向我独一无二的六翼天使,竭力控制住我兴奋得打颤的双手,轻柔地,像对待一只脆弱的虫儿一样拢着他生着柔软绒毛的小脸儿,将我那肮脏却火热的唇,印在他光洁冰冷的额头上。

 

 

或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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